“当然不能,但是···这样很轻松不是吗?我只是写了一张让她便宜行事的圣旨,给了她一面表面上,可以在皇g0ng内外任意出入的令牌。假如她能成事,多少拉起点班底来,那我当然乐见其成。但如果她没那个能耐,Si在了什麽地方,於我而言,又有什麽损失呢?”封林晩淡淡的说道。

        “我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如果撸起袖子自己去和人争和人抢,那就是丢掉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反而落了下乘。我只需要丢出一块r0U骨头,然後看着狼和狗们争抢,打的头破血流,最後依照我自己的想法,决定谁对谁错,怎麽去分配那块骨头···就足够了。”封林晩坐在清冷的龙椅上,目光幽冷。

        古语有云,以史为监,可以知兴替。

        遥想明朝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在位七年几乎对朝政不闻不问,由着阉党和东林党互相攀咬,他却还是皇帝,还是说一不二。明朝江山虽然千疮百孔,却也依旧支撑,未曾沸反盈天,也未曾有外敌真的攻入关内。

        到了崇祯帝朱由检,殚JiNg竭虑,苦心经营,兢兢业业,深怕丢了祖宗传下来的江山。斗完了阉党,斗东林党,杀了贪官,杀权臣。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得江山不保,吊Si煤山···。

        或许就像击鼓传花,已经不堪重负的明朝江山,注定了在朱由检那里戛然而止。

        但是,他作为一个皇帝,却总是亲自下场,和朝臣之间争斗、撕咬,这就是一种为帝王者的不智。

        对於皇帝来说,满朝文武,皇g0ng内外,没有对错。只有能用和不能用,只有忠心和不忠心。

        用不能用的去限制能用的,用忠心的去监视不忠心的。

        封林晩的做法很简单,就是丢出去一个饵。

        然後等着更多的鱼儿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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