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源世界、子世界之论，心中又有了一番变化。
只是这些疑惑或者变化，都不可表，更不可能拿出来和穆凰讨论。
只能憋在心里，自行消化。
“所以所谓无敌路尽头的主角，并非是圣人所定，而是冥冥中的宇宙规则，万物气机变化所定。”
“如此，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皆有变数，皆可变化。”
“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
林溪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什么。
尽管他其实可以毫无负担的这么做。
“我能问一问，为什么选我吗？”
“二十三哥修为更高，三十七姐心思更为缜密，手段更为玄妙。为什么选我？”林溪问道。
穆凰很直接，也很坦白道：“因为你足够卑鄙，也很能拉下脸来。因为你足够无耻，更能将无耻视作一种手段，而非耻于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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