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楼,它既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中转站。
人们在这里歇歇脚,然后相互交换知晓的情报,却又各怀鬼胎,相互算计。
新月如钩,繁星点点。
山风呼啸的山顶,一阵阵特殊的沉闷音节,似有序实无序的连绵奏响着,偶尔被山风扒拉着,跌落山崖的石子,在陡直的峭壁坎坷间跳跃着,跌落下去,声响渐远,显得这山仿佛是越发的空旷。
山风凛冽而又阴冷,周围的树木嶙峋杂乱,黑夜中宛如山鬼,呼啸在风中,张牙舞爪。
怎么看此处,都不像是什么观光赏景的好地方。
但是,远看着,听着仿佛很空旷的山头上,此时却十分坦然的站着不少人。他们宛如雕像一般,立在那里,都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相互间的交谈。
衣着各异,形容各异。
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山顶上最大,且五彩杂色的奇石。
矗立在陡峭的寒风中,这些人浑身上下,除了摆动着的衣角,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地方,有一些多余的动作。
当月光如波纹般洒在那块奇石上,石头忽然滚烫发热起来,在如墨水泼洒的黑夜里,它放出的光和热竟然不弱于骄阳。
奇石在不断的散发光热中,竟然缓缓的融化开来,当奇石全部融尽,一道色泽斑驳的光圈出现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