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然和万物,都几乎被征服的时候。
唯一可以让人类为之信仰的,其实也唯有人类本身,只是那些被信仰的人,都经过了加工和神话。
吼!
已经满身血痕和淤伤的赵天养,赤果着上半身,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震动双臂,发出朝天的怒吼。
林溪没有为他治疗全部的伤势。
毕竟,一个人···特别是一个‘普通人’,在酣战了这么久后,若是还一点伤都没有,一点都不狼狈,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阳光,穿过云层,如金边一般,洒落在赵天养那虽然不魁梧,却肌肉棱角分明,有着古铜色肌肤,挺拔如松的身体上。
鲜血是他的战袍,伤疤是他的功勋。
已经围拢在赵天养所在擂台周围,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民众们,看着赵天养,发出他们的欢呼。
原始的崇拜强者,在此刻,被激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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