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或许是以往的执念,或许是之前的‘惊吓’,对于林溪,吴顽反而是最为重视与在意的。
“有!咱们的出现与聚拢,总是相互伴随着敌意。”
“所以不难推测出来,那些以我们的命运为赌注的存在,就是拿咱们当角斗场的奴隶。用我们之间的胜负,来决定某些事情。”
“所以,在他们松开我们之前,我们还得演一场戏,先打一场,角逐出一个高低。”吴顽说道。
秦艽道:“既然如此···那岂不还是遂了他们的意?与之前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
“之前咱们是任由他们摆布,胜负他们自有判断。”
“而现在···胜负操纵在咱们手里,咱们得先让他们自己内讧。”
吴顽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万宝。
“方才我已经验出来了,咱们几个,我与张路兄弟最强,赵兄弟次之,秦艽再次之,最后是万宝。”
说到此处时,万宝隐约不忿,却并未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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