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溪仿佛透过一面镜子，折射到了属于圣人的境界与强大。
那是简单如‘赞成’和‘否定’的力量，却又是那样的无法理喻，无法解释。
我若允之，再荒唐，也需为现实。
我若不允，再合理，也需为空妄。
这样的强大，突出的却并非是强大本身。
而是强烈、浓烈到了极致的自我。
一种超越了世间一切，超越了一切约束，超越了一切规定，超越了一切的一切的自我认同。
真正到了‘舍我之外，再无其它’的境界。
也在这个时候，林溪终于看向了灵魂中，一再埋藏着的那个‘坑’。
混沌魔神的肉身与灵魂是合一的。
它既可以是物质，也可以是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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