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亭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鬓边那抹刺目的红,悠悠笑道:“这花称你。”
石韫玉强颜欢笑:“谢爷赏赐。”
顾澜亭这才仿佛满意了,随意摆了摆手:“下去吧。”
石韫玉如蒙大赦,保持着恭顺的姿态,一步步退出书房,直到转身带上房门,隔绝了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才感觉令人窒息的压力稍稍减退。
鬓边的石榴花火红,似乎灼伤了她的耳畔。
回到耳房,她咬牙切齿把花取下来,刚要揉成团,动作就停了。
她摊开手,看着掌中红艳艳的花儿,轻轻叹了口气。
人的错,关花什么事呢?
它被摘下来已经很惨了。
翌日清晨,石韫玉伺候顾澜亭用过早膳后,在廊庑下喂食那只挂在檐下笼子里的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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