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奴籍后难不成还想回去过那等苦日子?说出来谁信。这般姿态,无非是想欲擒故纵抬抬身价,好得了宠做姨娘贵妾。
这样的后宅手段他可见多了。
他唇角带笑,眸色却冰冷如霜,心底那股无名火愈烧愈旺。
石韫玉见他非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衣襟已被扯开,露出里面杏色的主腰。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此等折辱?虽说这是古代,可在她心底男欢女爱该讲究你情我愿,而不是强人所难。
更不用说这狗官分明答应过她!
眼看就要扒了她上衣,羞愤与恐惧达到了顶点,几乎哭断了气:“爷!大人!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出身卑微,还胆小如鼠,一想到男女之事就怕到想吐。”
“奴婢实在配不上您金尊玉贵之躯,怎敢有那等攀龙附凤欲擒故纵的心思?扬州城美人如云,爷您想要哪个没有?也不是非奴婢不可啊!”
顾澜亭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眯起眼,仔细打量着身下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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