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浅粉绣折枝梅襦裙,云鬓微松,眼角泛红,一进来便娇娇怯怯行礼,声音带着哭腔。
“夫人唤妾身来,可是因为柳姐姐的事?妾身听闻,心中亦是难过不已。”
她目光扫过跪着的张婆子,恰到好处露出疑惑。
容氏将原委和张婆子的指正淡淡说了一遍。
赵姨娘立刻梨花带雨哭诉起来:“夫人,她这是血口喷人,妾身怎么会做如此歹毒之事?定是这刁奴自己行事败露,便胡乱攀咬。”
“妾身与柳姐姐平日虽有些小口角,但绝无害人之心啊,请夫人明鉴。”
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容氏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和:“妹妹的人品我自然信,只是这奴才言之凿凿,证据也指向听雪院……”
她顿了顿,“妹妹若说她是攀咬,可能自证清白?或者说妹妹院中近日可曾丢失过麝香这类药物,可有旁人能证明妹妹与此事无关?”
赵姨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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