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津与河yAn,一东一西,与洛yAn隔河相望,父亲与韩浩分驻两地,看似互为犄角,意在牵制。然则,父亲一直主张渡河攻取河Y。河Y、河yAn相去极近,h河冰封后,几如毗邻,即便击退了河Y的西凉军,顶多也只是将战线向前推移,获取一场胜利……”

        王羽稍一停顿,好让几个听众有时间消化前面说的内容,然後继续道:

        “好处仅此而已,坏处却是拉长了战线,犄角呼应之势荡然无存,要麽孤注一掷的攻向洛yAn,要麽退回河yAn,回到原点,否则就只能只有坐等西凉军围攻一途。父亲并非不知兵之人,为何会行此不智之举?”

        “你说为何?”王匡的声音微微发颤,方悦和那蔡姓老者也都是身子前倾,显得极为关注。

        “因为攻下河Y後,还有第三个策略可选……”王羽指锋如剑,点在某个山水交汇的所在,“择选JiNg锐,西南而向,奇袭函谷关,切断董卓的补给线和退路,防止董贼西逃!”

        有那麽一瞬间,整个中军帐变得鸦雀无声,良久……

        “呵!”王匡吐气有声,紧绷的身T,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

        “噝!”方、蔡二人则是倒cH0U了一口冷气。

        蔡老不能置信的看着老友,无法想象老友竟然制订出这麽疯狂的计划,截断了董卓的後路,西凉军不拼命才怪呢!

        方悦已经有些麻木,对王家父子彻底不报有希望了,心里只有两个字反覆出现:疯了,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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