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圆借口自己要更衣,匆忙离开了。
顾维桢薄唇勾了勾,没叫侍从进来,给自己倒了一碗荔枝膏。
从前不喜欢的肉桂味,似乎也不错。
他不紧不慢的,独自喝完荔枝膏,跟着离开了。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乔顺雅问乔舒圆,他都准备去寻她了。
乔舒圆随口应付了几句,问他可有欣赏的画。
能摆在观月楼的画卷自然不简单,乔顺雅欣赏的画作有不少呢!
他正欲和乔舒圆介绍,就听她说:“我还不曾问你,顾二哥怎么突然邀请你来赏画了?”
乔顺雅告诉她,是昨日散学后,在路上遇到了顾维桢的车架,凭两家的关系,他自然要前去拜会。
顾维桢与他没什么可聊的闲话,就问起他的功课,乔顺雅应答如流。
“顾二哥夸了我几句,劝我不必整日埋头苦学,偶尔也要放松心情,说他新得了几幅画,放在观月楼,让我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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