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桢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太重了,架子床上吊着碧纱帐幔,衾褥整齐,但不远处的摇椅上搭在他的披风,摇椅旁的茶几上的茶盏剩半杯清茶,再往旁边是他的衣架。
这是顾维桢休息的地方,乔舒圆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这回是真不敢到处打量了,太私密了,她并不是他亲近到随意出入此地的关系,也不是能进入此地的身份。
乔舒圆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可槅门外偶尔交谈声传来,朝中要事,她最好什么都不要听到。
迟疑了片刻,她不得已往里走了走,看到了墙上挂画,是一副《骏马图》,线条豪劲,马匹矫健高大,骏马奔腾,掩饰不住的锋芒,必是一副名作。
可她仔竟没有看到落款。
乔舒圆恍然明白这是顾维桢的画作,想他这样冷傲的人,房间里自然挂的是自己的画。
乔舒圆抿唇笑,门后传来响动。
顾维桢回来了。
乔舒圆收敛神情,轻声说:“府里府外事事都要二哥操心,二哥很忙吧?”
这么忙,就不要管他弟弟的那些不足以让他费神的小事啦!
乔舒圆满怀关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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