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跨步上楼,没有踩到会咯吱响的台阶,成功到达二楼。蹲在二楼的楼梯栏杆后面,他们小心地往下方看去,生怕面罩男人会突然杀回来。他们只看到一楼地板上有一团模糊的深色,是安娜被悬挂在楼梯上时滴落在地上的一滩血。

        这一眼看得杜鲁门和凯文心头乱跳,地上的血迹和玻璃杯的碎片仍然在那里,但是安娜的尸体已经不在了。事情变得越来可怕了,凯文都快哭出来了。

        离开楼梯边后当他们路过第一个房间,房间门大大咧咧开着,王一诺光明正大站在房间里面的窗户旁往外面看着。这种大胆无畏的作风把杜鲁门和凯文看得嘴角一抽觉得这个家伙疯了,他们俩迅速闪进房间关上了房门。王一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从窗帘的缝隙望着窗外。

        她看到之前进入树林的人影回来了,只是那个人很是圆滑地绕过了大门,围着别墅转了大半圈,从别的地方潜伏进了别墅。到现在为止还活着的人只有自己,还有杜鲁门、凯文和木景秀了。

        凯文始终记着校友情,他问王一诺,木景秀去哪儿了。

        躲藏在衣柜里的木景秀轻声回答,“衣柜里。”

        杜鲁门、凯文:“……”

        接着长手长脚的凯文试图把自己也藏进衣柜里。

        杜鲁门:“……”

        在凯文跟衣柜较劲的时候,王一诺手里拿着一块厚重的小型石头雕像,藏在门后面。她的举动让大家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凯文急了硬是把自己塞进了狭小的衣柜里跟木景秀挤在一块。杜鲁门左看右看,衣柜绝对藏不下第三个人了,他纵身一跃在房门被打开的前一秒把自己滚进了床底下。藏身在床底下的杜鲁门有了最好的视野,他看到房门口出现了一双男人的脚,是那个面罩男人。他走路的时候一点脚步声都没有,也不知道王一诺是怎么发觉有人过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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