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见这批的货好,想要独吞钱财,却又担心打不过老子,这才藉着做饭的机会给老子下毒!”
“怪不得今儿你非要把老子支出庙去……原来是为了这个!”自觉琢磨透了胖柺子心思的瘦柺子冷笑,“好你个胖子,亏老子平日还觉着你靠谱任你差来调去,到头来最毒的就是你这个狗币王八羔子!”
“放你娘的狗P!”胖柺子被他激得一把摔了没喝两口的粥碗,掏出剔骨尖刀,刀尖直指瘦柺子门面,“有病治病,没病别在那瞎咬——要当狗就滚出去疯!”
“呔!那爷今天还非咬Si你不可了——看刀!”瘦柺子大啐,当即b划着舞起刀来,胖柺子见状也不客气,抄上那剔骨刀便冲上去与他厮打在了一处。
易砚之趴在房顶上看得分明,那胖柺子的T态虽不像瘦柺子那般轻巧,身形却颇为灵活,出刀时的手又快又稳,明显是有些底子在。
与之相对的,瘦柺子舞刀的姿势则毫无章法,全然是在靠着那点一品炼气的修为与蛮力乱来。
只是可惜,这胖柺子虽是有些底子,却终竟不似那群自幼习武的练家子们来得娴熟强健,T能T质,也赶不上修为b他高些的瘦柺子。
像他这样每一刀都得拼劲大半身力气的打法,即使能占一时的上风,亦扛不过多久。
——胖柺子多半得亡在瘦柺子刀下了。
易砚之晃悠悠屈肘托了腮,再垂眼时庙中那两柺子已然从佛龛前的空地扭打到了门边,裂隙满布的石板地上零星落着血,他二人身上早便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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