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站在一角,默默静听他们的谈话,情不自禁看向温钰的双腿,而那一眼正好和媞祯撞了个当头。

        他悄然回避,媞祯已有察觉,“听说你会算命?”她唇角轻掀,“那你帮我算一算,如果我上场,赢面够不够大?”

        管彤挺着一脸祥和的笑,“奴才的卦象向来是不准的,万一一个好卦象折成坏卦象,在石姑娘身上应了验,可就是奴才的不是了。”

        “所以说时世运转不在天,而在人,人想要什麽,有时得仰仗自己,有时得依靠别人。”

        媞祯嫣然一笑,旋即拨下晃荡在耳鬓的流苏步摇,揣进文绣怀中,从一边的悬架上取下一条襻膊,边系袖子边往球场央中走。

        她牵绳上马,裙裾飘落。

        一声擂鼓震震。

        媞祯纵马急驰,遥遥在球落地那刻一杆打去,一连见球似星,杖如月,翻扬起的尘土亦随飞马腾一起阵阵浓烟。

        场上的人逐球争击,温钰的视线却随着那一抹倩影或远或近,一时就浸y往事之中。想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红衣仗马,想他在上林苑游园时她偷摘牡丹花。

        每一场都是绮丽迷人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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