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扶着椅子再次坐下,“忍气吞声非我秉X,只是咱们明明可以隔岸观火,置身事外,为什麽要学蒙获引火,为他人刀柄。”
媞祯想了又想,“郑氏nV当年是如何得选刘温钰的太子妃,你说呼延晏和郑懋还记得吗?”
这样一提,曹迩是想起点些陈年旧事。
“郑氏当年选拔艰难,若非已经中选的呼延氏长nV突然暴毙,又哪里轮得上她,那时俩家还闹过一场,早就撕破了脸,不是为着现在处境,怕是也不会这麽快冰释前嫌。”
瞬时心里恍若一面明镜,这算什麽,旧仇可寻。
媞祯抬起莹美的眸,“虽说这桩的婚事,因端慧太子废黜而被高祖皇帝连坐取消,但这人心又且非一道旨意能够捻气熄火的。这裂了纹的信任,连颗沙粒子都扛不住。狼多r0U少,孤恩负德,在所难免。”
听风是雨,动辄猜忌,这是个坏习惯,但这种坏习惯偏偏人人都有,而且位越高,权越重,这病就越穿心透骨,越经不得搅弄。
媞祯慢慢歪起身子,指甲慢慢扣紧,“所以,蒙获这记重拳,你可看好了。”
“奴才知道该怎麽做了。”曹迩一眼扫过门外,“那其他的人……”
媞祯点了头,“你利索些把事情做了,叫上潘鸿章,明天陪我去刘温钰那儿一趟。”
媞祯到底无法咬定今晚之事是郑懋一人所谋划,刘温钰不是那麽不谨慎的,他不会对两个狭怀利益的人倾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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