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一直以为,‘翻译家’只是一名非官方有知者,那麽我们几个参加今晚拍卖会的人,哪怕就是正常报警,以倒霉受害人的姿态对对口供,等他们按流程请求特巡厅介入都没有问题。”

        “只要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问三不知,别的事情能查出什麽不好说,但他们十有不会查出你是一名有知者,倒不是说特巡厅没这个能力...而是他们犯不着去Si磕你这个大一新入学的小姑娘...只是一起街头偶遇的,由触禁者引起的畸变T袭击事件罢了,他们的工作职责而已。”

        “可是现在Si的人是圣莱尼亚音乐学院的第一副院长!”

        “博洛尼亚学派莫名其妙损失了一名在编有知者!而且背後的来龙去脉,或许还不是很光彩的事情!特巡厅按流程一转交,博洛尼亚学派一查,嘿,巧了,三个当事人都和圣莱尼亚大学有关,你猜猜他们会用什麽样的力度去查我们?你猜猜多少和地下聚会有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会被带出来?

        “你觉得你被查出是一名非官方有知者的可能X有多大?”

        这件事情现在指引学派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如果定X仅仅只是“碰巧被畸变触禁者袭击”,由於主要当事人是自己这个准会员,的确可以绕过特巡厅,让指引学派来调查——其实如果事情真这麽单纯,自己怎麽C作都无所谓,就算躺平让特巡厅带走,也会被放出来。

        但Si者的身份...出人命的才是主要当事人!

        按照特巡厅的管理规则,这件事情的调查权限大概率属於博洛尼亚学派。

        琼作为学生,一切信息对校方来说等於透明,进入他们的视野是必然的,只是“引起的注意力有多大”的问题。

        看着琼连连认真点头,却还是似懂非懂的表情,范宁最後说道:“反正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今天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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