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员外风尘仆仆地走进公堂,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分别是年过半百的老翁和老妪。
三人跪下来,向梅疏礼行礼。
梅疏礼目光扫向老翁和老妪,问:“员外,这二位是?”
“他二人知晓此案的细枝末节,故带来当堂作证,大人有所不知,采蘩是草民旧友之女,此番到宣州来是为拜访燕家,不慎被牵扯进命案,她只是个尚在读书的姑娘,哪里来的狠毒心肠害人性命呢。”燕员外作揖道。
梅疏礼看向地上的老翁和老妪,嗓音温和道:“二位知晓什么,但讲无妨。”
老翁脸颊凹陷,留着胡须,率先道:“大人,小人在江上捕鱼多年,一个月前的傍晚,小人照常捕鱼归来,在渡口收拾渔网,突然听到一声扑通声,才看见是有人跳船,当时这三位站在船板上。”
“此言果真?”梅疏礼问。
“小人不敢撒谎,千真万确啊,小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这双眼睛看得真真的。”老翁道,“那人跳船时,活得还好好的,一溜烟就游走了。”
“那你呢?”梅疏礼看向老妪。
老妪两鬓斑白,颤颤巍巍道:“大人,老身可以证明此案的凶手并不是这位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