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辛博汶是在第二天上午,他如约带来了小蛋糕,依旧是草莓口味的。
只是这块蛋糕上的草莓酸得厉害,尤绘只吃了一颗就没再吃,拿着勺子挖蛋糕体。
吃了两口,她抬眸看向辛博汶眉毛上的那道红痕,直白开口:“你实话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辛博汶下意识摸了下眉毛,下一秒他的脸就因为疼痛略微有些扭曲,但还是咬死不说:“没什么啦。”
听到这话,尤绘的眼底是一贯的清冷:“你再这样我走了。”说罢就直接将勺子放到桌上,站起了身。
见情况不对,辛博汶赶忙把人拉住。低垂着眼眸,很是为难:“我说我说。”
尤绘嗯了声,没坐下,只一句:“你说,我听着。”
辛博汶知道,没得跑了,只能扭扭捏捏开口:“其实就是我和好兄弟合伙开了家台球馆,开业那晚在店里喝了些酒,冲撞了个人,道歉也没用,他不光找人把店砸了个稀巴烂,还把我好兄弟打进了医院。”
尤绘的眸色变深:“然后呢,跟梁清屿有什么关系?”
兴许没料到尤绘会知道这事,辛博汶的表情明显僵了一瞬,很快,埋藏在他心中的种子渐渐浮现。
他纠结了一阵才开口:“我好兄弟的朋友是他们圈子里的边缘人物,说这麻烦事只有梁清屿能摆平,得罪的那人不讲道理,还凶,需要找个能压得住他的人,他们圈子里也就只有梁清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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