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霍思顿顶层套房的门铃被按响。
梁清屿站外边等了得有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
开门的人刚洗完澡,周身热气腾腾,他只简单套了件白色短袖在身上,发尾处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看到人,梁清屿一点客气不讲,直接就往里进。
被推到一旁的男人微拧着眉,反手将门带上:“你怎么来了?被你姐赶出来的?”
两人前后脚来到客厅,梁清屿往沙发上一坐,翘起腿,比在自个家里待着还自在随意:“那房子送她了,先在你这凑合两天,周末我再去买套房。”
说这话的间隙,他看到茶几上摆放的几个药盒:“药吃着怎么样,有用吗?”
“一般。”男人微倾身,从茶几上拿了盒烟,抖出一根咬在嘴边。
听到这句,再看到面前男人明显消瘦的脸颊,梁清屿沉默了许久。
他这发小啊挺闷一人的,遇到任何事都不愿意说,旁人问起了也只会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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