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清明节你回金陵吗?”
        “回的。”许尽欢挪了挪脑袋,方便自己靠在抱枕上讲电话。
        “回来就好。“电话那端顿了顿,叹气道:“宛禾大清早来和我商量,说你最近忙赶不回来,我们就提前几天给你妈妈把墓扫了。”
        “外公,小姨泼脏水给我不是第一次了。”许尽欢闭眼压着火气,“您不用这么委婉,她原话是说我今年清明,不回金陵留在沪市,在温家过节吧。”
        “你这丫头猜得倒准,事儿我弄清楚了,宛禾嘴碎,外公会管教她的。”
        许尽欢想说,哪次您准备对着她发火,外婆没拦着。
        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意思,只是重复了一遍她会回去。
        “行,回来陪外公下棋。”许老爷子中气十足,“你嗓子怎么回事,跟个破锣似的。”
        “……”
        许尽欢猛地睁眼,休眠已久的理智终于上线,一切都有了答案:
        疲惫是因为昨晚体力运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柔软是因为高端酒店的床垫对得起它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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