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线低柔,只让叶裴修觉得更加荒唐,荒唐在于,怎么有人,只是低低地跟他说句话,便能让他心动难抑。
叶裴修顺手把揉皱的纸巾丢到桌上废纸篓里。
夏清晚说,“我该走了。”
静等了三五秒,还是没有等到回答,她抬起眼。
正对上叶裴修一寸不错的眼神。
她眸如春水,脸蛋儿娇艳幽丽,像春末夏初,月上柳梢,透过薄帷清风,看到的朦朦胧胧的一朵粉白海棠,清幽脱俗。两瓣肉粉的唇微微张着,似是有点不知所措。
叶裴修喉咙发干,几乎难以自控。
夏清晚放下另一手里一直拿着的唱片封套,几近慌不择路地转过身,“我去看看我的衣服烘好了没有。”
脚步急急,穿过宽大的书房,来到门前,越是急,越是打不开门,左拧右拧,门板却纹丝不动。
这时候感觉到身后叶裴修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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