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晚滑动pad屏幕,粗略扫了一遍,十五年陈皮老鸭花胶汤、山家三野、藏酒烧乳鸽等数道菜品,除此外还有一味血燕。
侍者离开时,把叶裴修脱下的西装外套和领带挂到了衣架上。
菜品一道接一道端上来,夏清晚埋头认真吃。
从小养成的习惯使然,饭桌上她一般不讲话,叶裴修也没有搭话的意思,他甚至有点心不在焉的模样,只寥寥动了几筷子。
室内寂静无声,显得外面的雨声愈发大了,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树叶沙沙作响,雨声几乎要透过万字纹窗棂逼进窗内来。
夏清晚趁着喝水的时候从杯沿上方看了他一眼。
叶裴修正望着窗外,侧脸线条流畅冷峻,长眉压着一双寂寥的眼。
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她总觉得他有点高深莫测。在北官房胡同中堂里初次见他,觉得他英俊儒雅风度翩翩,只是那双眼,分明透着冷寂。
于是她以为他会是忧郁内敛的男人,可这两次实际接触下来,他反而是公子哥的作风,松弛散漫不拘小节,说重一点,甚至隐隐有些风流。
很有她堂哥夏明州惯常接触的那帮三代四代们的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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