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雅娴和程菲年岁相仿,婆媳倒处得像闺蜜似的,几十年和和睦睦,从没红过脸。
三代人坐在一起话家常,叶裴修点了根儿烟,偶尔敷衍地牵牵唇。
临开席的时候,叶裴修的两个叔叔也带着各自的家眷过来了。
一大家子人,除了叶裴修的父亲陪着上头在国外出公干,也算是到齐了,说是为叶裴修接风洗尘。
席间说说笑笑倒也热闹,叶裴修的两个叔叔都比他大不过三五岁,却都已经结婚生了孩子,见他站起身走到一边打电话,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奶团子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他的腿叫哥哥。
叶裴修低下头,无声牵唇笑了一下。
今儿挺多人叫他哥。
饭后,裴雅娴单独把他叫了去。
叶裴修开门见山,“我那儿不住外人。”
“你表妹也是外人吗?”
叶裴修抽着烟,平淡无波,“有什么事儿,您直接说就行了,我又不是不帮您办,何必绕着弯子非要她住我那儿?再者了,我经常住集团附近的公寓,十天半月也不往园子里去一趟,您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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