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英俊无双的皮囊、宽肩长腿的好身材,才担得起名媛小姐们那样的溢美之词。
也怪不得小姐们议论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正经——那样一个无双的男人,偏偏眉眼间不见风流,只有孤傲的清寂。
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堂哥夏明州的影子,夏清晚退出门外,给他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到了。
夏明州回消息说,等他五分钟。
夏清晚在廊凳上坐下,等待的时候,顺便默背了几道古代文学的名解题。
不经意间一偏头,鼻尖捕捉到一缕幽香。
在上京住了这两年,她能够分辨出来,这是西府海棠的香气。
四月底,正是西府海棠盛开的时节,连苏轼都要在深夜“烧高烛照红妆”,她这等喜花爱花的俗人,良夜得闻此花香,怎能不信步去寻。左右也是干等着,她索性往院落深处走了几步,绕过一株粗大的侧柏,果然寻到了夜色里悄然盛放的一树海棠。
站在树下踮起脚,仰头凑近了花朵细闻,那香气反而没那么明显了。
西府海棠就是如此难以捉摸。
夏清晚用手当扇,将香味扇拢向自己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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