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柯拉松接住了。
到底是从桅杆的顶端砸下来,就算没出事,柯拉松也被砸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我坐在他身上睁开眼睛,正对上了正前方多弗朗明哥好整以暇的笑容。
“呋呋呋呋……”他笑起来,问我,“玩得开心吗,茉茉?”
“当然开心呀——啊呜!”
我头上一痛,眼冒金星,原来是柯拉松爬起来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头顶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正当我抱着脑袋“噫呜呜噫”的时候,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把拎住我的后领,怒气冲冲地提着我往外走去。
多弗朗明哥冲我摊了摊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我拉下眼皮,冲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但还是没有挣扎地任由柯拉松把我提走了。
只是在路过奥伯龙的时候,我冲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怎么样?这下就很明白了吧?”
奥伯龙抱着双臂,无奈地看着我,半晌,他的脸上浮现出异常爽朗的笑容。
“好吧。”他认输似的叹了口气,“我完全明白了——果然还是‘爱’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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