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一开口,只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周彻就知道,自己注定又要重蹈覆辙,沉沦进这个名为“商颂”的漩涡里。他掐灭了烟,声音有些干涩,说出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在准备秋冬大秀……我的品牌,不能被诟病。”他在解释他的缺席,他的沉默。
        “你生气了。”商颂用的是陈述句。不需要问,她心里清楚。可偏偏,她还是想亲口听他承认。原来自己骨子里,也藏着这样病态的因子。
        “我也很忙。”周彻避开了她的目光,开始用最拙劣的方式回避。这完全不像他,不像那个永远强势、掌控一切的周彻。
        商颂看着他回避的侧脸,心口像被细针密密地扎着。她不再说话,缓缓松开了抓着他胳膊的手。
        就在她的手即将完全松开的那一刻,周彻却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猛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挽留。
        “我……”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艰涩,“我说好做你池塘里的一条鱼……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在服软,在退让,在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脆弱的联系。
        “我想听真话。”商颂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固执,“尽管结果可能是……我依旧会辜负你。”她自己也觉得讽刺,他们三个人,早就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周彻攥紧了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猛地将商颂的身体扳过来,双手紧紧把住她的双臂,眼神灼热得像是要把她烧穿。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他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急迫,“祁演他…回心转意,跑来追你……你会答应吗?”
        商颂彻底愣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你是不是傻了?”她什么时候对祁演有过那方面的心思?最多……最多是青春期时懵懂的注视,和后来对帅哥本能的欣赏罢了。祁演于她,早已是翻篇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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