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眼…那轮廓……像谁?
像伯雪寻!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商颂懵了,一种极其荒谬又极其恶心的感觉攫住了她。
容漓仿佛没看见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震惊,红唇勾起一个艳丽又带着恶意的笑容,目光在商颂和那个青年之间流转,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怎么样?我给你找的这个小替身,还满意吗?”
“替身?”商颂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如刀锋般刺向容漓,“你什么意思?”
容漓象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轻轻笑出声,笑声如同银铃,却带着刺骨的冷意。她款步走进房间,那个像伯雪寻的青年亦步亦趋地跟着,像个无声的影子。容漓环视着这间简洁现代的休息室,最后目光落在商颂紧绷的脸上,带着一丝…虚假的感慨?
“我可是默默关注你这么久,”她叹息般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年搀扶她的手臂,“送了那么多礼物给你,颂颂,不喊声‘妈妈’给我听听?”那声“颂颂”叫得亲昵,眼神里却寻不到半分属于母亲的温情,只有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不等商颂回答,她又自顾自地接下去,语气带着点施舍般的怜悯:“唉,我也是不想你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嘛。周家那小子,”她撇撇嘴,似乎很不屑,“看着情深义重,骨子里和他爹一样,无趣得很。伯雪寻嘛…玩玩可以,动真心就傻了。喏,这个,”她拍了拍身边青年的脸颊,青年温顺地低下头,“郁璧。干净,知情识趣,最重要的是——听话。比你身边那两个麻烦精好多了。真不给个机会试试?”
商颂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替身!守活寡!玩伯雪寻?!
容漓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精准地扎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才勉强压住想把这个女人轰出去的冲动。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微微发颤:
“你为什么知道伯雪寻的事情?!关于你们,他又知道多少?!还有葛卓!你和葛卓又是什么关系?!”她对这个突然出现、又带着强烈恶意的“母亲”充满了戒备和怒火。
容漓似乎很满意她的激动,慵懒地靠在郁璧身上,像靠着一个人形靠垫。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甲:“啊…你说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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