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顶流岑星,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坐在了她腿上。
        “好久不见,商颂。”岑星嗓音上扬,尾音带钩。她眼波流转,视线却毫不避讳地越过商颂的肩,落向她身后的伯雪寻。
        那目光,审视,玩味,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怎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她轻笑,话音不高,却精准地落入后排,一字不落。
        商颂清晰地感到,身后那道原本落在自己背上、带着灼热重量的视线,骤然撤走了。伯雪寻不自然地侧过头,下颌线绷得死紧。
        大腿的温热触感与冰冷的椅背形成鲜明对比。商颂心底那点因伯雪寻而掀起的波澜,被这出闹剧搅得半点不剩。她目光冷淡地掠过岑星,扫向几步外面色铁青的祁演。
        这对璧人,是嫌当年的棋局还不够精彩?
        “有事?”商颂的声音没有起伏,疏离得像在问路。
        岑星似乎很享受她这种被动的姿态,调整了一下坐姿,纤长的手指卷着鬓边一缕挑染的紫发,语气暧昧又残忍:“你一年才发一首歌,跑去演戏,我都寂寞了。”
        她凑近,吐气如兰,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演戏那么好玩?说得我都心痒了。”
        商颂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好玩。你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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