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霍然起身,积压的烦躁与怒火终于决堤:“一个两个推三阻四!新专呢?一堆烂摊子,我一个人写歌?!你们倒好,在这儿演宁死不屈?!”
        安夕来被吼得一缩,求生欲让她瞬间切换策略。她猛地扑过去抱住商颂的手臂,声音软糯下来,带着哭腔,还搬出资历压人:“不行啊颂颂!真的不行!你忍心看你家安安去丢人现眼吗?呜呜呜……我一个七年的大前辈!还指挥不动你这个小后辈了吗?商颂小后辈!放过我吧!”
        商颂气血上涌,眼前发黑。她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这荒唐的场面气到心梗。
        就在这僵持中——
        “我去。”
        一个清冷,甚至略带不耐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愣住了。安夕来忘了哭,谢卿歌忘了心虚,商颂忘了发火。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声音来源。
        童瞳依旧靠着墙,姿势都没变。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双总是疏离的眼睛,平静地迎上商颂惊愕的目光,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去。”
        没有热血,也无慷慨。只是一种被吵烦了的、近乎认命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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