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演没躲,仰着脸任她审视。他甚至还有闲心想,商颂的眼妆化得真好看。

        “你知道那些人最想看到什么吗?”商颂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们就想看你像现在这样,像条狗一样躲起来,什么都不做,等着被他们一口一口咬死。你想让他们得逞吗?”

        沉默。

        “你当初发表第一首歌的时候,不是说音乐是你的出口吗?不是说只有在舞台上才感觉自己活着吗?”她逼问着,“现在呢?”

        “现在出口堵死了,我也快死了。”

        商颂静了几秒,然后直起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了一句:“那就去死啊。”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商颂。”

        她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别生气。”

        商颂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她最受不了祁演这样。这人就像一只野生的、浑身是刺的豪猪,永远不会对任何人示弱,可一旦他收起所有的刺,露出柔软的肚皮,就代表他真的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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