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无形的墙,把我围困在他们早已写好的剧情里]

        他唱得那么用力,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台下的人都看呆了,那些原本举着手机准备看笑话的人,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手。他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只能被动地承受这场音量的轰炸和情绪的冲击。

        一个乐手,究竟要经历什么,才能写出这样的词,唱出这样的歌。

        吉他solo来得猝不及防。祁演闭着眼,手指在琴颈上疯狂地按压、揉弦、推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美感。他的技术或许不是最顶尖的,但情感却是最饱满、最真诚的。

        那不是在弹琴,是在用音乐嘶喊,在和整个世界对峙。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台下,然后一个利落的滑弦,solo在最高亢处戛然而止。

        舞台灯光昏暗,可他整个人像在发光。汗水从下颌滑落,滴在黑色的吉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台下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忘了尖叫,忘了鼓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祁演却笑了。他扔掉手里的拨片,直接用指尖拨弦。没有了塑料片清脆的碰撞声,音色变得更闷、更血肉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