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优雅的掩护动作,藏在舌下的酒液被她极其精准、迅速地吐入了袖中的吸水棉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连站在她对面的代献秋都毫无察觉,只当她是不胜酒力,以袖掩口。

        转场。代献秋猝不及防地倒在桌上,商颂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行李箱的锁。箱子里根本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本泛黄的账本——那是她早就抄好的,记录着丈夫侵吞家产的罪证。

        “孟矜,你果然没喝。”秋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还穿着月白长衫,却沾了些泥点,象是一路狂奔而来。手里攥着的信封封口裂开,露出里面几张丈夫和官员密会的照片。

        商颂转身时,脸上的柔弱全褪了,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秋水,你也没真把我卖了。”她晃了晃手里的账本,“你偷的是账本副本,故意让代献秋以为能拿到钱财,对不对?”

        秋水走到她面前,忽然抬手擦掉她嘴角残留的酒渍:“你怎么知道我留了后手?”

        “因为我信你。”孟矜只是说。

        两人正对着账本核对证据,楼下忽然传来丈夫带人的呵斥声。秋水迅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扯过床上的被子罩住她:“躲好,我去引他们过来。”

        这场借刀杀人马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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