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他眼睛的位置糊上两大团,又在唇上添了两撇夸张的八字胡。收工时,商颂指着石板上那个滑稽的年画娃娃,笑得弯下腰,发丝扫过伯雪寻的手背,带起一阵微痒。
        伯雪寻看着那个惨不忍睹的“自己”,再看身边笑得发颤的女孩,眼底也漾开无奈的浅笑,唇角弧度清晰。他伸手,作势去抢她护着的那个“松果美人”。
        “不行!”商颂笑着闪躲,指尖相触,温热纠缠。
        最终,两个糖画并排立在石桌上。一美一丑,相映成趣。
        “我们。”她得意地宣布。
        夏日毒辣。等拍完下午的戏,两人再路过巷口,石桌上只剩两滩黏腻的、看不出轮廓的糖浆。
        那支“松果美人”的眉眼化开,融成一团浑浊的琥珀色,瘫在滚烫的石板上,轮廓可怜。
        商颂脚步顿住,慢慢蹲下身,盯着那滩融化的甜腻,不说话。
        那模样,像被雨淋湿了尾巴的猫。
        伯雪寻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和垮下去的肩。他从口袋里摸出什么,包装纸窸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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