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从当值安保处知晓了初步情况,白衣女子摊开外接工具箱和笔记本,手指飞舞地操作起来。
        片刻后,她简要分析初步结果:“嗯,那个时间段的网络确实是被攻击了。”
        “网络的数据包似乎被劫持了,对方控制了42层其中一个监控的部分数据流。对方还试图通过注入攻击获得数据库的访问权限,这个摄像头在那时还有数个高频异地非法IP试图登入账户获取控制权限。”
        “但理论上来说,我们这套系统的动态安全防护体系可以拦截这些攻击。对方的入侵技术水平也较低,方式较为初级……”
        白衣女子:“我先更新和检查一下检测系统的规则和签名吧,再试着追踪一下攻击痕迹。”
        一个站在白衣女子椅后的安保,转头突然注意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凌忱,她浑身湿漉漉还在淌水的模样实在难不让人询问:“女士,您需要什么帮助吗,您看起来不太好?”
        “……我是42层某间公司的值班职员,今晚公司只有我一个人。火灾让我惊魂未定,我想要在这坐一会,可以吗?”
        凌忱楞了一会才回答,动作不自然地搔了搔脖颈。让她血脉喷张的激素反应消退后,除了疲惫,身子的不良感受也渐渐暴露了出来。
        喉咙像在被火烧,皮肤在如干涸的土块般一丝丝开裂,思维蒙上了层纱。
        简直就像要异变成为怪物,或是成为了活死人、行尸走肉一样。她感觉灵魂仿佛正在脱离身体,身体的控制权像不再属于她,所有的肌肤触感给她的感觉都格外陌生。
        思维感受和血肉分离,有一种大脑被强行撕离后再重装进身体这具缸中的悬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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