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他都这样了,月牙儿就是嫁给他又有什么意义。婚事终究还是退了。

        温夫人擦着泪,又暗暗观察温蕙。温蕙说起曾经的未婚夫,眉间一片光风霁月。

        旁人的闺女十三四都知道思春了,她这傻闺女成日里舞枪弄棒,要说“情义”,她是很知道几分的,但说“情”,她就根本还没开窍。

        温夫人既伤感,也庆幸。

        擦去了眼泪,她转换了话题:“陆夫人和陆家公子,算起来已经上岸了,这一两天就要到了。”

        温蕙“噢”了一声。

        这傻闺女,听到未来的婆婆和夫婿,脸不红,心不跳,一点羞涩之意都没有。

        从前大家提起“你霍哥哥”、“你连毅哥哥”的时候,她也是毫不知羞,只笑嘻嘻地习以为常。这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啊。

        温夫人愁。

        她给温蕙烘着头发,告诉她:“这几天,你不许出屋子,在屋子里好好养养。给你置的香膏子,好好给我抹脸抹手。不许摸抢棒,好好做针线,给我把心思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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