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着沈玉峨坐下,却依旧不忘本分,时不时替沈玉峨斟酒、布菜,伺候她用膳。

        见沈玉峨对虾元子很感兴趣,他就默默用公筷,将粉白莹莹的虾元子夹到她的碗碟中。

        看着沈玉峨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他亲手为她递上的虾元子放进口中,贝齿轻轻咬破虾元子的薄薄酥皮,香滑酥弹的虾肉在她的齿间迸开。

        她的薄唇因此而染上了一点晶亮的油光,愈发显得她的唇色淡而莹莹,充满水玉般的光泽。

        衣储莲凝得不知不觉出了神,纯白面纱下,凸起的喉结不住的滚烫,一种难以言喻的焦渴充斥全身。

        “对了储莲,我给你的玉容膏,你应该快用完了吧?”沈玉峨根本没有注意到衣储莲渴望的眼神,专注地吃着菜,只觉得虾肉真弹滑,金齑玉脍羹熬得真软烂。

        “......?”沈玉峨的话,突然打断了衣储莲快要沦陷的幻想。

        他有些羞赧地垂下头,耳尖薄红,道:“玉容膏还有很多,玉娘不必担心。”

        “很多?”沈玉峨放下筷子看着他。

        “我记得玉容膏只有很小的一瓶,顶多用个三五天,你怎么会还剩下许多呢?”

        提到这个,衣储莲就感到一阵愧疚,手指攥着衣摆,沉默良久才道:“我陪太后礼佛时,太后告诉了我,这玉容膏造价极为昂贵,我实在不想让您为我破费至此......所有,每次只少少地取一点,在伤疤上涂抹薄薄的一层就够了,因此还省下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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