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莲、储莲,你别害怕,我不是她,我是沈玉峨啊。”沈玉峨不断地轻言安慰着,握着他颤抖的手,试图安抚他。
但当她的手碰到衣储莲轻颤的指尖时,他突然失声痛苦地叫了出来。
他仰着头像是忍受着钻心蚀骨的剧痛,本就苍白的脸色惨白一片,单薄的身子像反弓的张弩,修长十指痛苦地痉挛抽搐着,隐隐有鲜血从他的指甲缝隙里渗出来。
沈玉峨这才想起来,就在几日前,那孟鸿雪不知发什么疯,突然来到冷宫,命令宫人强摁住衣储莲的手,拿了十根寒光凛凛的银针,从他的指甲缝里扎了进去。
当时沈玉峨就飘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既心痛如绞,又恨得直咬牙。
她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让孟鸿雪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孟鸿雪将十根银针插进衣储莲的手指后,心满意足地带着人离开。
那些银针也就没有被拔出去,至今依旧留在衣储莲的指骨里伤口无人处理,迟迟无法愈合,溃烂渗血。
现在才会被沈玉峨轻轻一碰,就痛得凄声惨叫出来。
他仰头惨叫的动作更牵扯到了他脖颈间好不容易才包扎止血的伤口,丝丝缕缕的鲜血慢慢从纯白的纱布里渗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