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储莲靠窗而坐,微卷的长发几乎垂地,平静而深邃的眸光渐渐映入清亮的晨光——天亮了。

        安桃走进内室,正准备像之前一样伺候衣储莲梳洗,然后和他一起去慈宁宫。

        但一进内室,就看到衣储莲坐在窗边,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公子,您怎么坐在这儿?”安桃上前问道,无意间摸到了衣储莲的手,冰凉的温度像是被生生冻了一夜的石头,寒气一点点渗透出来。

        “公子,您不会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吧?”安桃不敢相信地问。

        “......我睡不着。”衣储莲低敛的长睫微微颤动,眸光依旧如望妻石般凝着窗户。

        “那也不能这样干坐一夜啊,还是对着窗户,冬季风雪大,窗户关得再严实,也会有风钻进来的,您当心着凉。”安桃说。

        “无妨。”衣储莲声音很轻,并不在意。

        “怎能无妨,昨日陛下吹了冷风就着凉了。”安桃忧心忡忡地担忧衣储莲的身体。

        “你说什么?”衣储莲猛然起身,声音微颤:“玉娘病了?”

        “奴才也是听说。”安桃被吓得倒退了一步,小声解释道:“刚才奴才去外面取热水,正好听到宫人在议论,他们说,陛下是因为前天夜里在蓬莱殿外面站了一夜,所以才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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