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殿离东暖阁有一段距离,雪湿路滑,你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难免磕破...念你一心为主子传话效力,廖果、”她白皙修长的手轻抬在半空中,指骨莹润,指尖薄粉,如同练丽的绸缎。
“奴才在。”廖果上前,躬身道。
“给他准备一抬小轿,送他回蓬莱殿复命吧。”
春草微微一怔,又惊又喜的抬眸,看向沈玉峨。
沈玉峨也正懒懒支着御撵扶手,乌黑的眸子凝着他,含情如桃花照水,令人呼吸停滞。
春草红着脸谢恩。
但等他再抬起头上,御撵已经起驾,沈玉峨在上百人组成的帝王仪仗里远去了。
他伸着脖子,痴痴看着沈玉峨的背影。
五年了,他伺候君后已经五年了,几乎天天与陛下打照面,却头一次感觉到陛下身上有一种见之难忘的风情与贵气,叫他心惊肉跳。
“春草哥哥。”小宫人的声音,让春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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