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陛下多少会给衣氏封个才人、贵人之类,虽说衣氏如今没落了,但好歹祖上阔过,谁知竟然就封了个侍郎,侍郎、侍郎,侍奉女子的小郎君,连个采男都没争上,甚至个封号都没有。”春草轻蔑地小声嘲讽着,同时偷偷观察着孟鸿雪的表情。
蓬莱殿的宫人们都知道,君后是最厌恶衣储莲的,只要讥讽嘲笑他,就能讨好君后。
果不其然,春草轻贱地嘲弄让孟鸿雪脸上的阴沉之色慢慢消退。
春草乘胜追击,道:“依奴才瞧,陛下不给衣氏位份还好,给了他这个位份,根本不像是恩赏,反倒像是羞辱呢。”
孟鸿雪薄唇微微勾起,慢慢坐回了位置了。
春草小心翼翼上前,给他倒了一杯清茶:“衣储莲就会耍些见不得台面的手段,但他到底是个毁了容貌的丑八怪,陛下能跟他有什么感情?”
孟鸿雪笑了笑,脸色彻底恢复了,接过他递来的茶,浅呷一口。
但菖蒲却有些疑惑,他现在的脸肿得像中了邪的猪头,说话都含糊不清:“可既然如此,陛下又为什么要给他位份?”
“把他从冷宫接出来已经是开恩,她又不是不知道君后最厌恶衣储莲。”
孟鸿雪刚刚舒展的眉心,再次紧蹙起来。
他将茶杯一扔,瓷片碎裂,吓得宫人们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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