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薄唇贴在他的脸上纵横的疤上,血痂干硬,他几乎感受不到她唇之上的柔软。
但薄薄湿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肌肤上,湿漉漉的,带着点不知名的香料气,仿佛加了花瓣的温水,将他全身都浸泡在里面,熏神染骨。
“储莲哥哥,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从前的样子。”一吻毕,沈玉峨缓缓张口。
衣储莲年长沈玉峨两岁,小时候她总会唤他一声哥哥。
长大之后,男女避嫌,她就只唤他储莲,但私下亲密时,她还是会唤他一声储莲哥哥,语气低哑含笑,如调情一般暧昧亲昵。
再后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沈玉峨的暗示。
只要她唤他一声储莲哥哥,那下一秒,他必然会找个无人僻静的角落,任由她牵起自己的手,指尖滑过他的手背,又滑进他的掌心,像把玩赏玉一般得玩弄着。
真是自轻自贱极了。
上书房不大,来往人也多。
他那时也才十七岁,胆战心惊,时刻紧盯着四方,一旦被人发现,他乃至全族男子的名声都别想要了。
可他的手始终没有从沈玉峨的手里抽回来过,他害怕被发现,却又隐隐期待被发现。嘴上欲拒还迎,心里却因为沈玉峨喜爱他的手而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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