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说出这种话也配食大胤俸禄?你敢把这话说与陛下听?”
张相一时默然,太后缓缓拧眉,目光游移不定打量他。
“这话,难不成是陛下的意思?”
太后眯着眼,想起多年前,每逢休息,长乐走到哪,太子便跟到哪。
与其说姜容婵与姜云翊亲厚,不若说是他趁着她孤身离乡,死缠烂打填补她身边每一处缝隙。
曾经,太后不觉稀奇,皇帝幼时便压力甚重,依赖给予他关怀的姜容婵也是正常。
如今,太后终于品出一丝不同寻常。
张相冷汗涔涔,算是默认,待宫人被摒退后,方才将昨夜事说出口。
“皇帝未曾封你的口,便是故意想让哀家知晓。”
太后不觉皇帝有什么真情可言,眉毛拧成川字,唇角两道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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