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最常往来的地方,除了酒楼,便是赌坊了。

        纵然现下还是光天白日,朱漆大门之外,车马往来仍旧络绎不绝。

        踏进门槛,一股混合着复杂熏香气味的汗臭扑面而来。

        身处其中的人无论是老还是少、无论是名门之后还是贩夫走卒,俱都个个表情亢奋、面红耳赤,额颈生汗。

        芒青环视四周,走到了比大小的台前,撑了一只手在案上,饶有兴致地观摩一阵,便推了一枚碎银过去,押“小”。

        荷官的眼皮好似不经意般掀起了一瞬,视线在少年人的衣饰上一扫而过,又很快落了下去,继续专注地摇动手里的骰笼。

        新的一局很快开了。输光了钱又不愿意就此离去的赌徒们好似一只只嗅到了腥腐味的鬣狗,蜂拥着围了过来。

        笼子掀开,三枚骰子分别是4、3、5。

        第二局芒青押了“大”,结果仍旧不出预料。

        第三、四、五、六局也还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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