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悠悠瞥了他一眼,冷哼,“你既已瞧出他的心思,何不叫他知道得明白些,总归他自己是意识不到的。”
        楚留香道,“有些事情,旁人又如何说得呢。”
        姬冰雁没有再说话,转身去找石驼了。
        芒青削了几根枯木装在行囊里,赶路的时候用一把匕首慢慢地雕。
        她通常只花几下修个形,就把木雕揣进布袋里去,重新摸下一个出来。
        有些木头经过积年累月的侵蚀,已变得风化发脆。一刀下去,该掉的不该掉的全都不分你我地碎成了木渣。
        楚留香看了几眼,实在没瞧出这是个什么形状,大约也只有亲手雕刻它们出来的人才清楚它们该有的模样。
        大部分情况下,楚留香都是一个很知情识趣的人。他不问,姬冰雁在外人面前更是罕言。小潘眼珠滴溜溜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
        只有胡铁花在驼背上抓耳挠腮好半天,终于还是耐不住开了口,“芒青姑娘,你这是雕的什么东西啊?”
        芒青把木块拿远,沉思了一下,“是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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