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溪柳实在是长了不少见识。
苏聆兮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忍这些人。劳累一日后回府,洗漱,坐在后院树下,手指一折一翻,白纸就成了圆滚滚的小兽,小兽头上顶着两个血红的字,一个“杀”一个“死”,蹦蹦跳跳下桌消失在黑夜里。于是第二日朝堂上,又是一番翻天热闹。
只有在看到这些不同于俗世的手段时,溪柳才会一晃神想起:
帝师原本是浮玉的人。
只是她从那里出来,已经许多许多年了。
又听说帝师与浮玉之间有大恩怨,她是被浮玉驱逐出来的。这几年里,没少人拿着这事大做文章抨击她,说她如此离经叛道,难怪为浮玉所不容。
说归如此说,骂也是这样骂,但其中是非,孰真孰假,谁也不清楚。
这次浮玉调出那么多精锐,希望不会发生冲突。
半个时辰后,两人到达镇妖司。
亥时,镇妖司仍旧灯火通明,溪柳掏出腰牌通过层层核查进入内司。
镇妖司规制与大理寺差不多,只是两者一个抓人,一个抓妖,一向抠搜的户部没敢在这上面省钱,实打实地拨了笔款项下来,因此镇妖司更大,也更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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