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帝师此举是在大力拉拢人心,是对胶着的朝堂和无休止攀咬的言王党彻底没了耐心。溪柳猜不透帝师心中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帝师一向以大局为重,就算真有这种想法,也不该是现在。
        “张谨之呢。”
        没曾想话题一转跨度这样大,直接从陛下扯到了小官身上,溪柳愣了下,又看了苏聆兮一眼,很快答:“张大人这几日告了病假,在府上休养。”
        苏聆兮沉默了好一会,半晌对她道:“你明天出去一趟,把他接进宫来住一段时间,劝劝陛下。”
        溪柳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瞳孔微缩,然触及苏聆兮神色,她并未多问,道:“是。属下一早就出宫。”
        苏聆兮又安静下来。
        溪柳以为她没话吩咐了,正准备退下,却见她曲着手指在桌边敲了下,低声问:“他又病了?”
        “是。这段时间京中闷热,多雨,张大人许是劳累过度,上半月又病倒了。不过医师去看过了,说无大碍,只是日后要更细致将养了。”
        苏聆兮喉咙轻轻动了下,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只是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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