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临安正经了些,说:“只是叶逐叙管着高塔,看现在的样子,不管怎么样的事……估计跟苏聆兮没法和平共事,更不可能听她调令,咱们这支队伍跟镇妖司之间的协作,还得你来。”
桑褚脸色不太好看。
余临安看着那座小院的方向,半晌也没再说话。既然不是来要回答,也注定要不到回答,那么叶逐叙是来做什么的。
他想,或许是告别。
十四年太久,太累,再执拗的人也想释怀。
他和苏聆兮都是从十四年前的回忆里走出来的人。
这些年余临安自认成长了许多,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想的是苏聆兮还活着,平安健康就行。可真到见她第一眼时,见到那种冷漠戒备,虚与委蛇的虚假官腔,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尖锐酸楚迸发出来。这让他成了昨夜第一个跳出来质问她来意的人。
走出来的人都尚且如此。
一直走不出来的人呢。
总需要一点时间的,余临安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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