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救护车不是刚走吗,快把它喊回来……”

        埃弗莉几乎把肚子里所有存货吐空了。呕吐过后,强烈的倦意袭来,在路人乱糟糟的呼喊声中,她双眼沉重,很快沉入了漆黑一片的乱梦。

        ……

        再次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医院,万幸不再是新生儿室,而是在普通病房里。

        可能是在五月花公寓沾染了脏东西的缘故,埃弗莉又发烧了。

        她手背挂着点滴,指尖烫伤处敷着膏药,满脸潮红,呼吸粗重,小小一只缩在床上,看上去格外可怜。

        在她病床的隔壁,躺着渣爹谢利。他比她更倒霉,公寓里的疾跑令才好的腿伤再度复发,为防止骨骼错位,医生不得不割开好不容易愈合的刀口,把钢钉重打了一遍。此外,因为被邪恶力量控制过身体,他刚到医院就上吐下泻,也发起了高烧。

        父女俩满身病痛,一人一张病床,煎熬地在刚刚恢复重建的医院里休养着。

        这期间,五月花公寓还在持续不断地死人,几乎每天,报纸上都能看到相关报道。

        死的人太多,有关“公寓吃人”的传闻渐渐越传越广。眼看自己的房子就要变成远近闻名的凶宅,公寓的房东、一名薄有资产的商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经人介绍,雇佣了一个名为“威斯特”的驱魔人前来帮忙。此人曾破除过“德西亚娃娃屋”、“亡灵客栈”等著名灵异事件,业务能力极强——相对的,每一次驱魔的要价也相当高,没有足够的钱根本无法请动。曾有不少人因此喷他“守财奴”、“铁石心肠”,威斯特对此不置一词,依旧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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