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儿和允哥儿蹲在一旁,拿木炭在上头画画、写字儿。
黄樱凑过去,“爹,我说的打鸡子的,可想好了怎麽做?”
黄父道:“能做,爹再想想。”
直忙到二更,爹做出来两张桌儿,两个凳儿,加上家里原有的四个,能凑六个凳儿。
爹拍掉一身木屑,披着寒气走进屋来,弯腰查看泥炉,将两只粗糙皲裂的大手放到炉子上暖着。
“明儿上午我带你娘去马行街看腿。”他沉默着开口。
苏玉娘一愣,随即阻止,“大夫说养着便好,这几日吃的好,我都感觉有劲儿许多,去那里作甚,多少钱不够败家的。”
“娘,你去罢。明儿家里有我呢。”黄樱原也这样打算,“甚麽也比不上腿重要,这事儿你得听爹的。”
她麻利地将炉盖儿盖上,掏出些炉灰放进谢家小娘子给的手炉里,晚上放在被窝,能暖一晚上呢。
正好两边屋一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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